才意识到臧枳的兽性,她不能在这么无动于衷了,感受到臧枳那股强劲的力道环在自己的腰上,就好像要碾碎了自己一样。 阿兰这才把头偏想一边,臧枳的冰凉的唇落在了耳垂上,臧枳瞄了一下,这才用指尖轻抚了下阿兰的耳朵:“痛吗?” 那种依附与一种万籁俱寂的低沉声音在某个时间点整好窜入阿兰的耳朵里,那沙哑中透着轻佻的熟悉感觉,叫阿兰的心在一次发散。 “痒…”阿兰觉得喉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