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阿兰手指很敏感有一些结痂的伤口,不过被一团奇怪的力量把手包裹感觉很舒坦,这才把手抽开。 臧枳只是把手放在一边,这才道:“过来坐着。”他只是把身体往一边去,留出榻上的一点位置。 声音冰冷在空气中蔓延,就像是结冰似的,阿兰只是很听话的坐在臧枳的一边,她全身紧绷的把手放在腿上本就没有温度的手指更是泛白。 “把手递给我。”臧枳只是平常的说着,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