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一直在想她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这么被侮辱的吗? 看着金和银一点点又把合拢的衣裳敞开,淡淡的滑至肩头,然后把整个人剥的精光站在臧笙歌面前。 臧笙歌只是一只手撑着榻躺了下来,然后腿靠在一边,这才道:“过来躺在我怀里。” 金和银只是感觉周身打冷,虽然臧笙歌是一直闭着眼睛的人,但还是抵挡不住她害怕的心思,这才一点点的走了过去,只是那一刻她看见了臧笙歌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