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只是笑了笑:“别提他,你知道我最烦他的,其实我更恨你。” “我知道,因为我也恨你。”金和银很平静,一点都夸张的来说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是生气。 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怎么样?我说的问题考虑的如何了?金姑娘?” 金和银只是笑了笑:“臧笙歌你喝醉了,不要去做那个让我讨厌的人,不然大家以后都没法相见了不是吗?” “那如果我说要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