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一遍遍的说喜欢我,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我不也没回应你一样吗?” 臧笙歌道:“已经走了两天了。”这一刻他忽然有一种释然的感觉,不知道听到这一切的小银子,是不是像他一样难受。 金和银只是抬手在臧笙歌的肩膀上抹了抹这才笑道:“手段了得啊,这一去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可是许木心胳膊上的伤还未痊愈啊。” “小银子去不也是累赘?其实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子,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