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谁都能日久生情,唯独我不可以?”臧笙歌只是有些怅然的笑了笑,心里比谁都难受。 金和银道:“我需要对你报备吗?要不是因为木木你觉得我能对你言听计从吗?” 臧笙歌道:“你总是能对我如此狠心,我没那么无聊,更不想对你和许木心的爱恨有什么插足。” 金和银道:“信你?我在也不会相信你了,其实我现在完全不在意你栓住我,我只是觉得可笑,可笑你竟然这么卑微,留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