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脸,这才抬头看着金和银道:“反正没有你我也不好过,相比于泼一杯水这又算得了什么?” 金和银只是起身要走,她才没功夫同臧笙歌在这胡扯,更恨臧笙歌把她心里的那些顾虑都说出来。 手腕被臧笙歌那时捏的很痛,现在就像是真正的碾碎了一样,如此她便要走。 “去那儿?”臧笙歌只是起身站在金和银后面,他只是道:“这么没诚意,你让我怎么放弃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还想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