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女人只是将精致的指尖在柳姜堰的喉管里搅了搅这才叫人拿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柳姜堰认得,是带有三字的令牌,女人的声音都阴冷了几分:“为什么杀这个人?” 柳姜堰意识都要涣散了,只是强行睁着眼睛:“他是个可怕的恋童癖,他要欺负我来着,我只是为了自保,我说我是来当奴役的,不是来当人妓的,而且就是姐姐也不会同意的可是他却…” 女人为之动容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