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挽留她的。”金老只是淡淡的拍着臧笙歌的肩膀,就是觉得恍如隔世:“所以,你刚刚也应该挽留住和银的?” 臧笙歌哭笑不得,他这么少言懒语的人听到这些过往的事情竟然也有些感动,更多是惋惜,只是淡淡的弯下身子:“我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在说我和小银子有的是时间,不过笙歌还是多谢金老提醒。” 金老道:“总感觉这孩子的心似乎很难靠近,我可是知道许家的小公子对他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