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只是在一边扯着金仪年的手腕在这轻微的触碰下,脉律似有些不齐,这才打消心里的念头,笑意还是充斥在他的脸上。 “又探脉?”金仪年只是瞥了眼莫北,这才把手腕从莫北手上撤下,放在身体两边:“臭毛病改一下行不行?” “职业病习惯了。莫北看着金仪年往前走的样子,自己在原地顿了一顿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把手背在后面:“心跳的这般快不会是喜欢那个狠女人了吧。” 金仪年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