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已经好久没有如此烂醉如泥了,只是抖着身子在臧笙歌身边停下。 在臧笙歌的方向有两只雪白的小脚丫,淡淡的立在了臧笙歌的跟前:“捂什么脸?”好像是做什么亏心事似的。 臧笙歌只是耳根红的要命,淡淡的把自己的脸全部挡住:“我痒。” 虽然这个骗人的手法挺拙劣的,但是金和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一副无公害的样子,叫臧笙歌放松了些。 “用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