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放在水池下用流动水冲着,只觉得指尖冰凉一点点滴下的殷红的血色被淡淡晕染。 顾叙只是有点凌乱的抬手把住了水池,这才低下头用那残有水痕的五指抚了把脸,心里有太多复杂的情感,仿佛要全部涌出来似的。 多年一来顾叙已经把厨房当成自己的住处,因为打心底里觉得梵青青会来,基本上已经把自己的房间下意识的留给了她,而自己就住在了厨房。 顾叙只是掀帘在一个矮几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