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这才抽过臧笙歌的手,就像是逼供犯人画押一样的气势,把住了臧笙歌的手指。 “快捷方便,笙哥多担待点!”金和银还有脸笑,没顾得臧笙歌是何反应就悠悠的坐在一边等着。 臧笙歌俯身,崭新一身白衣,随风凌动飞扬,沾了一指腹的绿汁,就在那石桌上开始写了起来,边写臧笙歌边讥讽金和银:“我担待的还少么?” 嫌弃的语气颇重,金和银就在一边受着,忍一时风平浪静,怕就怕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