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着一条长长的铁链,拖在青砖铺成的地面上哗哗做响。 摆满了知府审案工具的大厅上除了钟二柱和死党段飞外,再也没有外人,那些负责保护的侍卫们被赶到七八米外的地方站着。 钟二柱劈头盖脸问道:“这个二鬼子交待了身份没有?” “会长,此人刚开始说自己从西方留学归来,但说不清在哪个大学毕业,也没有一个亲戚。后来被小人看破了谎言,棍棒教育之下才说他是从一百年后来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