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落下,数不清的细微触手视坚硬的头骨如无物,毫不留情地插进王牧师的脑袋里。 啊啊啊!王牧师惨叫着。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像是被电击也像是癫痫发作,几乎快要把椅子给摇散架。很快就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他不会死了吧?”年牧师见到朋友的惨状,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逼问似乎没有这样剧烈。像是来到冰窟一样,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寒颤。 蒋一鸣摇了摇头,说:“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