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往我脑子里钻。啊,好痛,痛死我了!”年牧师左右转动着脑袋,开始感到了什么,很快就叫起痛来。 啪! 蒋一鸣大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打了一个响指。水母缓缓上升了一点,收回了插入年牧师脑袋里的触手:“怎么样,还说不说?” “我说,我说了!早知道你有这样的手段,我可不会硬充好汉。”大大地喘了几口气,一脸苦笑的年牧师,艰难地抬起右手擦去嘴角的白沫,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