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在我脑子里自动浮现,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谢婉儿朝着女警察说了一句。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女警察蹲下来,亲手摸上了桌子腿,感受油漆掉落后的细小伤痕,不得不承认。 一向板着脸、没有多少面部表情的杜闾,此时此刻也好不了多少,呆呆地坐在凳子上好一会儿。然后他被震惊地发抖的手,摸出一根烟放到嘴上抽了起来。 “恭喜你谢婉儿,看来不用等到法官判决缓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