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那时的他只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年郎,手里拿着一卷上清门道法总纲,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看得是那么的入神。 也许是身份所致吧,从我认识大师兄的那天起,我就觉得他老成的有些过分。在我的记忆里他是很少与我们这些师弟们玩闹嬉戏的,当我们玩闹嬉戏的时候,他总是站在不远处,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们。 “小五,不要记恨恩师,恩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这些弟子好。不瞒你说,就连大师兄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