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七糟的药,反正也只是轻伤,男人脸上多几道疤说不定还更招女人喜欢呢。” 也许是我的话酸的有些过头了,胡僧就像是小孩子赌气一般,先是胡乱的顶了一句,然后就气哼哼的离开了秋奶奶的家。 胡僧前脚刚走,燕镇吾后脚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门前。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四个岁数都不算小的中年大叔,看样子就知道都是一些常年身居高位的官油子。 “先生身上的伤好些了吗?原本我是应该昨天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