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后,就让人把我送回到了那间宿舍。当然,这回护送我的只是一个赶马车的车夫。当我重新躺回那张还存有余温的床上时,我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再也不想移动哪怕是一寸距离。上的伤痛还差些,主要是精神上对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