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夫人的质问,刚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茫然无措。毕竟我昨天晚上都睡在那间客房的床上,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可在想到跟狰和夔牛的那次不算太融洽的见面后,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的夫人也并非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夫人此时的眼神是冰冷的,就好像我并非是她请来的客人,而是杀了她全家的仇人。说实在的,这种眼神让我很不习惯。要知道在石亭中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一样,谁曾想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