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胡僧在又硬挺了将近三分钟后,终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着他那几近虚脱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老胡,你我彼此知根知底,我有多大能耐你是知道的,你有什么样的心机我也是门清。实话实说吧,咱俩之间没有必要整那些弯弯绕。” 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我从裤兜里拿出了一包质量还算不错的纸巾递给了满头大汗的胡僧。面巾纸是我在世俗坐火车时跟推着小推车的阿姨买的,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