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有了孙文昌的嘱咐,那些伙计自然是要跟我多亲多近的。在孙文昌离开口,那几个皮肤黝黑肌肉结实壮汉就将我给围了起来。 “哥们,听说你是张头家的亲戚,真的假的?” 问我话的人叫狗子,今年十九岁,在张头手下已经干了五年。 “别听孙文书瞎说,我也就是跟着张头混口饭吃而已。” 也许是我的话有些让狗子失望,只见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