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稍尽朋友情谊。 “听说是个开小裁缝铺的,具体的我没问。” 马铁的声音有些空洞,就好像是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 “我记得她应该是死契,怎么突然就”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马铁就打断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走了也好,省得在这满是龌龊的地方沾染了身子。” 自从我在茶馆见到马铁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地方生了变化。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