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在寒暄了一番之后,我也就被他们让到了竹榻之上。也幸亏竹榻够大,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容得下我。 一开是在荀经哲和我说起诗社聚会的时候,我还以为怎么不得做一两歪诗应应景啊。可是当我到了这之后才现,原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与其说是诗社,倒不如说是聚会更贴切。作诗的环节压根就没有,除了吃东西喝酒之外,就是谈天说地吹牛皮。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在我刚刚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