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人是位突然出现在我身旁的姑娘,看样子应该和我岁数相仿。她一身白衣,容貌淡雅,举止端庄,虽算不上什么美女,但却让人越看越舒服。 “姑娘你可算是问错人了,我虽然会写些篆书,但远没到可以评价他人的地步。” 我这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不懂。小时候曾经和土豆大师学过几天书法,不过最后因为定力不够就放弃了。 “先生过谦了,字只不过是心头所想笔下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