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疼得几乎流泪,但现在并不是自怜自哀的时候。我捂着胸口和鼻子站了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后,向着不远处的阁楼跑去。 “胖子,真没想到你也来救我了,行,兄弟欠你一份人情。” 此时的我正坐在阁楼顶上一边喝着水,一边和身边的杨恩聊着天。 “怎么样,咱老杨的枪法还过得去吧。距离至少两百八十米,一枪命中一条绳,特种部队那些所谓的精英也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