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脚沾到这一层的地面时,一群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鸟类向我们起了攻击。它们的嘴很尖锐,爪子也长了倒钩。一个冲锋下来,我们三人都多多少少的挂了彩。 就在那些鸟类要第二次进攻的时候,秦竹扣动了手中杀气的扳机。只听“砰”的一声,迎面而来的鸟群至少少了十分之一。我对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表示赞扬,然后将腰间的磷火棒磕在墙上扔了出去。这种生活在黑暗的鸟类通常都是怕火的,所以在见到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