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所以哪怕朴政赫已经放下了,他还耿耿于怀。 对自己的大哥,朴政赫可是太了解不过了。他知道,朴政勋一时片刻很难转过弯来。 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知道你忘不掉当年的艰辛,可谁叫我们流着人家的血呢?不管什么时候,血脉亲情断不掉啊。” 朴政勋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依旧十分的强烈。 “没有他们能怎么样呢?就我们兄弟两个,难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