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坐不住了,身子一歪,趴在了朴政赫的肩头。 香肩一耸一耸的,显然是还没有笑够。 朴政赫安静地呆着,一直等金泰熙笑够了,还体贴地帮她擦掉了眼泪。 感觉到自己失态了,金泰熙娇嗔不已。 “你呀你呀,教书就好好教嘛,净扯些没用的。” 朴政赫这个冤枉。 “这怎么能没用呢?我之所以强调名字的重要性,就是要告诉奴那,当你要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