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刀了。” 文云舒吸了口气,“好!” 文菲菲嘲弄道,“大姐,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他不小心破坏了这幅画,而里边什么都没有,你可就亏大了。” 文云舒又说道,“开始吧。” 秦言再无犹豫,手指沾水,在右下角轻轻揉搓,将最上层纸黏出,裁纸刀从中划过。 入耳处,只听到嗤嗤的声音。 文云舒激动又紧张的盯着被慢慢揭起来的最上层的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