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把宴会办好,到时候我会说是你的功劳,让妈对你刮目相看。” 柳梦雪拖着疲累的身子,朝着房外走去。 听着江琴奋力把房门甩上的声音,听着柳梦雪离去的脚步声,秦言深沉的目光里压抑着遏制极深的愤怒。 “江琴,你欺人太甚!” 这一晚,秦言看着空荡荡的床,一颗心仿佛没有着落,迷迷糊糊间半睡半醒的熬了一夜。 醒来之后,秦言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