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企图让圆圆的脚沾地。但看着只有短短的距离,却显得格外的漫长。 到了后来,不少客人早已将手上的筹码花完,示意裁判比赛暂时中止,一边立刻让身边的侍者再去换大把的筹码,之后再继续游戏。 我看着被吊在绳子上的圆圆,为了凸显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的面上还化着一些伤痕,腿上化着红色的颜料,越发引得在场的男人一个个血脉喷张。 自从她去了北京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谁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