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蒋屹繁的陪伴下,我渐渐走出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只是偶尔还会做梦梦到那个死去的孩子,一直在梦里对我哭。每次做这样的梦醒来,枕头都会沾湿一片。 忘了是回别墅的第几天,我接到了晓琳的电话。 隔着电话,我听见她对我说对不起,说她要带着孩子离开海城这个伤心地,回到老家安心地生下这个孩子。她将出租房的钥匙托付给了物业,让我有空去那边取。 最后,她对我说:“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