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看着周雅洁,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在泼妇和撒娇少女间的风格转换运用的这么自如。 蒋屹繁看了看周雅洁,又看了看摆手站在一边的我,然后对我说:“阿初,有客人来家里,应该好好招待。” 我轻轻笑了一声,没做声。 但听得蒋屹繁又对周雅洁说:“快到晚饭时间了,伯父伯母应该还在家里等你吃饭,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虽然蒋屹繁只说了这么两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