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的话,相当于在我面前设置了一个双向选择题。 若是前进,我抛下尊严; 若是后退,他袖手旁观。 看似是个选择题,但实则这个命题根本无解,因为我根本没有选择。 挂断电话后,我打了辆车直接往蒋少所说的酒店而去。 一路上,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一直等我站在酒店的房间门口,跳动的心脏还是没能停止。 可既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