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年,早已见过数不清的生离死别,可是当她看到我的头发渗进了伤口,要靠医生用细小的镊子一点点将头发夹出来时,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我强忍着疼痛,咬牙笑着对她说道:“姐,我都没哭呢,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笑完之后,我又忽然意识到,今晚我的脸被真真打的像个猪头一样,笑起来肯定更加吓人。 她抹了抹眼泪:“真是一帮天杀的,对着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也忍心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