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宋二笙目光深沉的看着宋一笛,“对待一个陌生人,你都这么周到热情,可面对父亲,你却言辞那么没礼貌........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做不出一道算术题,找爸爸哭鼻子的事吗?是爸爸用做木工划线的铅笔,一点点帮你算出来的,你说老师要求有步骤,他又擦掉重新写,知道你满意为止。” “从小你和姐姐考试的前一晚上,你们铅笔盒里所有的铅笔,都是爸爸用刨刀削的,又好看又好用。可后来有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