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不屑？

唐惟认识莫冰好几年了，知道她性子是怎样的，眼神中的厉色抹去，很淡的回，“但据我所知，莫冰是没有亲人的，没有她同意，恕我不能说。”

莫志林眉头蹙的快要连起来似得，手在腿上攥成了拳头，“似乎医院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这般保密，如果不是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小医师，莫志林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曾经那里的罪过他！

谁知唐惟并不在意，回答起来一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