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不是伊莲娜，那个人，就是你！”

林小婷猛地抬起眼睛，与他对望，他的黑眸濯濯闪耀，没有丝毫隐藏，清澈见底。

“还记得我们的第一张合影是什么时候拍的吗？”

“海湾九号的那个早晨？”

林小婷想了想，如果那也算合影的话，应该是在她最开始潜入海湾九号第二天的早晨。

他把她壁咚在墙边，抢她的手机拍的那张。

“嗯，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