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便醉醺醺,我亦是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如今以我的道行,酒对我而言就如白开水一样,根本影响不到我。 我一丝丝心神都在那人身上。 那人显得有些孤僻,坐在角落,只是有人上前敬酒才开口说两句。 忽然,就在这时,那人握酒杯的手一紧,身躯一瞬间紧绷起来,这是一种即将出手的征兆。果然,他站起身,拿着酒杯,向我缓缓走来,嘴角呡起了笑意。 “哥们,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