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凝重,说要去一个地方,可能会死在外面,然后给了我一封信,让我转交你。” “信呢?”我问。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在哪?” “自然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他还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没。”我们越说越短,最后许上友干脆用一个字才表示自己的不满,话说老子又不是罪犯,为什么跟审犯人似的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