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用隐身符,而是纵身跃上了歌舞坊楼顶,坐了下来,闭上了眼,等待着。 将近子时,我才睁开了双眼,感觉到赵定安走出歌舞坊。 我并未惊动他,我悄悄跟在后面。 “朋友,你还要跟多久?”忽然,前面有些醉意的赵定安站直了身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目光锐利如刀,好似穿透了黑暗的夜空,落在我脸上,赵定安说:“这里没人,现身吧。” 我躲在暗处,扫了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