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可我也明白,我是该放手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能忘了她,所以,我需要更加忙碌,用忙碌来转移注意力。 车进入市区,我阴着脸看着车窗外,街上行人大部分都戴着墨镜与口罩,似乎也意识到了整个城市的怪异。 慕月从镜子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那个,主人,你是怎么把体内病毒驱除的?”这是她一直在想,一直想问的问题,她想尽了所有办法,依然对病毒毫无办法。但是我的出现让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