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可能会死。” “死有何惧?” “齐家只有你一个儿子。” “那你呢?” “我?”我靠在椅背上,嘴角泛起一丝嘲弄,是啊,我算什么。 齐飞看着我的神色,忽然慌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余晖,你明白的,你应该明白的。” 我自嘲自讽:“你说的对,你没错,我无牵无挂,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