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了这件事,无论在那一面,都或多或少有些收获。 我放下可乐,起身上厕所。我低着头,思索着画的事,这段时间,我精神一直无法集中,因为我实在想不出怎么处理这幅画,昨晚回去后,我用火烧、用剑斩、用水沾湿……各种办法都用过了,却怎么也无法毁掉。 “难道真的只能封印?”我嘀咕了一句,忽然一愣,洗手间?对了,这地方鬼才知道洗手间在哪,全部字体都不认识,而且我又没有来过,我无力的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