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但未必是敌人,如果你要是再出手的话,这敌人就做定了。” 闻言,白袍人轻轻吸了口气。 掩盖着面孔的布罩,都是被其吸得凹陷了进去。 “呼……” 沉思了一会儿,白袍人才吐了口气,慢慢的开始后退出去。 也不知道,是因为听了杜仲的话,还是因为见事不可为。 双手一垂。 白袍人摆出一副休战的警惕模样。 “唉……”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