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古慕儿一把就把他抓了过去,按在了沙发上,用泡了酒精的药棉给杜仲清洗伤口。 “没事,一点小伤!” 杜仲摇了摇头。 “这还没事?” 古慕儿撇着嘴白了杜仲一眼,看向清洗干净的伤口时,突然就张大了嘴巴,望着杜仲吃惊的问道:“这不会是子弹擦伤吧?” 杜仲点了点头。 在古慕儿这个大医师面前,他可瞒不过去。 “你到底去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