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宁知道秦歆瑶从小没了父母,还要照顾秦宏,其中的心酸不得而知,她能提及这些最痛苦的回忆分明是把任宁当成最重要的人。 这一招算是绝妙,任宁找不出任何打破气氛的方式,只能静静的聆听着,不知不觉被她的故事吸引。 “伯父、伯母是如何遇害的?”任宁轻声问道,他总感觉秦伯英的死没那么简单,肯定另有隐情。 秦歆瑶擦拭了一下悲伤的情绪,挤出一个微笑“说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