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爵寒着眸看他，莫北焱扭过头来，“知道为什么么？因为他始终坚信自己不能背叛你，可事实上他已经背叛了，所以他一定会愧疚到崩溃。”

一个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一旦自己开始背叛自己，心中坚定的想法和正在做的行动背道而驰，那么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自食其果。

莫南爵别开视线，心里没有难受是不可能的，他转过身朝楼上走，“这件事，不要告诉童染。”

他不想